人与人交往,讲“人缘”;婚姻大事,讲“姻缘”;吃斋念佛讲“佛缘”;世间万事万物,都讲个“缘分”。
我与《达州日报》的缘分,始于1981年秋,屈指算来,已整整30个年头,记得那时刚从学校毕业的我,被分配到万源县旧院区井溪乡政府工作。乡上安排我作为驻村干部负责联系该乡黄沙槽村的工作。黄沙槽与宣汉县樊哙山区交界,平均海拔达1500多米,这里阳光充足,气候湿润,非常适宜种植白肋烟。每到秋天,漫山遍野都是白肋烟。白肋烟成了黄沙槽村民主要经济收入来源。于是,我在煤油灯下写了篇题为《黄沙槽白肋烟喜获丰收》的消息,寄给当时的《通川日报》。大约一星期后,这篇不足500字的“豆腐干”居然在《通川日报》二版右上角刊登出来了。
黄沙槽村支书老游从乡政府开会回来带着那天的《通川日报》,老远就说,小胡同志,你写的文章上《通川日报》了!并在当天晚上,用高音喇叭向全村广播。
一夜之间,我成了黄沙槽村的“名人”。说实在话,如此一篇“豆腐干”,居然受到这般重视,是我始料不及的,确实有点受宠若惊之感,而它对我后来工作甚至人生的影响如此之大,则更是我没想到的。
因为有了这“一下子”,似乎激活了我“写”的潜能,于是,我利用工作之余,就不停地写,居然一篇、二篇、三篇不断地见诸各报端。后来,乡上的简报,甚至书记乡长的讲话也由我捉刀,一时间,我竟成了乡上响当当的“笔杆子”。
因此,在一年时间里:我入了党;从乡上调到区上工作;再调到万源县委宣传部任新闻干事。
到了宣传部,专职新闻工作,给《通川日报》写稿的时间就更多了。正是通过写稿我有幸结识了在新闻上有造诣的一大批老师,也正是通过他们,让我对《通川日报》有了更新的认识。
在工作中,我强烈地感受到要搞好新闻工作,光有热情是远远不够的,还必须要有广博的知识,特别是要有扎实的理论基础。于是,组织上保送我到西南财大《资本论》研究班脱产学习两年半,后又考入中国新闻学院学习两年。在这四年多时间里,我不仅系统地学习了马克思主义经典理论,而且还系统学习了新闻理论、新闻采编等基本知识,为日后从事新闻夯实了基础。
在学习期间,我仍然没有忘记给全国各级新闻媒体写稿,《人民日报》、新华社内参、《四川日报》等偶有稿件刊出。特别是《通川日报》,每当我投稿时,脑海里就浮现出我那篇“豆腐干”。因为她是我和《达州日报》“结缘”的大媒人,以致于后来“下海”若干年,虽有不少朋友力邀我一同去走赚钱的“黄金大道”,只因我心已属《达州日报》,当我“上岸”时,仍毅然选择了达州日报社。
我正式进入达州日报社工作是1996年10月,从那时至今已有15个年头了。回首走过的这十五个春秋,感触良多!这15年既是达州日报大发展的15年,也是我人生履历中非常重要的15年。我的成长始终伴随着达州日报社的成长而成长……
记得刚到报社时,领导安排我在广告部作一名广告业务员。说实在话,我虽然在乡、区、县干过机关行政工作,也“下海”若干年,还当过“老总”,称得上“走南闯北”了,但对于广告,却是一张白纸。可是为了进达州日报社,我当时跟领导拍着胸口说,不管是什么工作,只要能进达州日报社就行。
我与达州日报社确实有缘,达州日报社待我也实在不薄。在我连初级职称也没有,也从未从事过编辑工作的情况下,领导便破格将我安排到当时的《通川日报·生活周刊》任主编。后来,又提拔我作了社长助理,达州晚报副总编辑,达州日报社副社长。这期间,我还取得了主任记者(副高)新闻专业技术职称。同时,还获得了中国地市报刊、四川好新闻奖和优秀新闻论文奖十多篇(件)。所分管报社经营工作获得同行的高度评价,达州日报社因此被评为2010年度全国报业经营优秀集体(四川省地市报社仅此一家)。
时值《达州日报》创刊六十周年,达州日报社事业兴旺,政通人和,一派繁荣景象,每当回想起我的那篇“豆腐干”,回味我与达州日报社的这份情缘,感恩之情溢于言表!我为能同《达州日报》结缘深感欣慰,我为能成为达州日报社一员深感荣幸,我为能为达州日报社出一份力深感自豪!(作者系达州日报社党组成员、副社长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