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多月前,接到《达州日报》编辑部打来电话,约我写篇《达州日报》创刊六十周年的纪念文章。搁罢电话,一股暖流顿时涌上心头,总觉得有千言万语要娓娓道出,正当提起笔时,我又不知该说什么,从何写起,说实话,《达州日报》风雨兼程一路走来,今年迎来了她六十华诞生日,我也由一个青年迈入了中年,不知不觉间,从事新闻工作已整整16个年头。这期间,正是有了报社老总和编辑老师的无私厚爱,我的写作才频频出彩。
我对《达州日报》的印象,还得从上小学时说起。上世纪七十年代末,我的母亲在村上当干部,不论是到乡上开会还是上街办事,每次回家,总要从邮局带回几份报纸,其中就有《通川日报》,也就是后来的《达州日报》。那个年代,要是十天半月能看上一场坝坝电影,心里头甭提有多高兴,电视还没听说过,人们的精神生活极为匮乏。随着识字的不断增多,我开始试着读报,渐渐地,我对充满油墨香的《达州日报》产生了依恋。说来也巧,从小学三年级起,我的语文出奇的好,写的作文时不时在班上或在校内当成范文,供同学学习参考。时隔多年以后,我常常地在思考,自己能对文字感兴趣,以至能走到今天,毋庸质疑,《达州日报》应是我成长的启蒙老师。
在依稀记忆里,《达州日报》淡出我的视野,是在我离家到外地上高中时。真正与《达州日报》结下不解之缘,确切地说,应是在大学毕业被分配到乡镇工作后。记得在1996年5月28日,我将用信笺纸誊写的有关农业生产工作稿件投给了《达州日报》,万万没料到的是,当年6月11日第3版,我的处女作《双拱乡人口计划 接受群众监督》赫然见诸报端,那份愉悦无法用言语来形容。多年来,我仍心藏着对这位做“嫁衣”老师的由衷感激,给我增添了写稿的信心和力量。
从这时起,我不管本职工作多忙,下村回来有多累,总是要忙里偷闲,挤出时间,在斗室里死心塌地耕耘“方格田”。人们常说:“操千曲而后晓声,磨千剑而后识器。”同样,写稿,没有一番艰辛付出,又哪来稿件见报之乐呢?为了信守心中的那份诺言,我远离麻将、扑克、象棋等娱乐活动,更与OK厅、游戏厅无缘,放弃了许多休息和玩耍的机会,以孤灯为伴,以书报为友,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最清楚。《达州日报》磨砺了我的意志,锻炼了我的头脑,使我从一个“门外汉”变为了“门内汉”,必将让我铭记终身。
人的一生,倘若是一个追求的过程,那其中便包含着一次次对自我的超越。正因如此,我才实现了由“副业”向“主业”的角色转换,2002年2月,由乡镇走进了县计生局;2003年8月,又调到了县委宣传部。屈指数来,专职从事新闻工作已有八载。在做驻站记者的日子里,承蒙报社老总和编辑部老师的鼓励,到一线采访的冲动、写作的激情,就像不竭的泉水,汩汩而来。我不停地写,有时一周几乎天天有稿子见报,我在新闻的海洋里不停地徜徉……无疑,采访和写作就是我的生命,成了我不可替代的部分。
有了老师们的教育和启迪,才使我创造了好稿。我采写的《老帮工“下岗”》、《五丰村菜农不出家门也赚钱》、《大竹1.3万专业大户成为执照农民》、《冬天里的温暖》等获奖作品,都是我发扬达州日报人那种深入采访、反复调查、找出最佳切入点、精益求精的敬业精神而得来的。同时,我的工作也得到了当地党委、政府的肯定和褒奖。2001年7月,被达州日报评选为“百佳通讯员”;2007年被达州市委表彰为“优秀新闻工作者”;2009年4月,荣获“大竹县第一届十佳公仆”荣誉称号……这一切,是达州日报给予的,不管我走多远,无论我在干啥,也不会忘记我永远的良师——《达州日报》。
如今,我的脉管里仍奔腾着青春的血液。《达州日报》近年一次次改版,一次次创新,愈来愈充满朝气,为党政分忧,为百姓解难,前程一片光明。适值达州日报60岁生日之际,我以新闻工作者的身份献上真诚的祝福:祝您生日快乐!我将永远对您充满感激。(作者系大竹县委宣传部干部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