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外一首)
文/西北望
中午一点三十三分
满头雾水的5189次动车
徐徐驶离站台
柔情泛滥的州河水一路紧追
依旧无法止熄铁与铁咬合的冲动
两条锃亮的轨道,如移动的囹圄
无限延伸
每一步都是一个预设的陷阱
前脚刚刚跳出,后脚又迅即迈入
两侧青山使尽洪荒之力
也喊不醒
一个认命的人义无反顾的执迷
蓬松如拂尘的巴茅花在风中飘摇不定
仿佛连绵青山一路举起的白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