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接近垭口的那个地方
踉跄的风,不明就里
稀里糊涂就降服了寒露
我不知走了多少级石梯
才可抵达故乡的方位
淹没掉避实就虚的隐秘
与路上无辜的石子赌气
避开清脆的鸟鸣,锁在
眉宇里的往事,没实意
我固执地与我的思维较劲
阻止隐秘的玩世不恭
故意让它失去奔跑的姿势
刻骨铭心的那些小片段
蛰伏在我的愁绪里,无论
到哪里,都牵扯着疼痛
□蒲苇